我见了,甚至有些懒得回复,但还是抱着打趣的心思回道:见过自大的,还真没见过你这样上来就如此自大的。
我一边肏她的屁眼儿,一边用手在她的屁股上拍打着说:肏死你,我的小骚闺女。
薛诺也感到嘴里的东西在不断的变大,把男人的性器含在嘴里,这是她
物,到我开的包厢去坐坐,留个电话什么时候在来这里让我再好好的享受一下啊。
小娥也从鸡巴阵阵的痉攣中感觉到我的变化,她松开了我的鸡巴,调整着自己的姿式,把自己的膝盖微微抬起,像个大字样地最大限度地张开了自己的双腿,又握住硬挺的鸡巴象扫帚扫地一样,在她的胯部处不断地来回扫动着,直到鸡巴硬得她用手已经扳不动了,小娥这才低声地说:它都这麽硬了,你就进来吧! 我忙乱的挺起身子,跪在她的胯间,硬挺着的鸡巴象匹野马在她的毫无目标地胡乱冲撞,第一次用鸡巴顶住女人的我,这时还根本不知道女人身体的结构,更弄不清楚自己已经硬得发疼的鸡巴到底该向哪个地方去。
二人来到包厢,男生推开门,听到里面震耳欲聋的歌曲,昏暗的灯光下,两